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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一些布洛格講的好像滿好的

配樂不是影片中的 卻是配合起文字滿好聽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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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海角七號》:帶你找回恆春的傳奇

今天去看了第10屆台北電影節的開幕片:《海角七號》,看完後我只有一句話想說:「請你們暑假一定要去電影院看《海角七號》」。雖然想挺國片,但我從不為支持而支持,只想和大家分享好電影,《海角七號》就是這麼一部「好電影」,就算只是想大笑一場、放鬆心情也值得。

談《海角七號》之前,我必須先承認我的國片看得不夠多,接觸最多的是楊德昌、侯孝賢、蔡明亮等導演的作品。當然,像近年來的《盛夏光年》、《刺青》、《不能說的秘密》、《流浪神狗人》...等國片雖然亦有涉獵,但和接觸經常接觸台灣電影的人而言,我實在是看得太少。但縱使我看得少,依然能夠發覺國片日漸萎靡的勢態,由於台灣小、片商少,投資人自然也少,在大量進口外片的情況下,觀眾自然而然將胃口主動申向外國電影,台灣電影在支持者日漸減少的狀況下,投資的人當然更少,這相對地影響到創作人的創作動力,沒有市場、?
S有資金、沒有觀眾,台灣電影自然走向惡性循環(這也是今天首映會最後魏德聖導演所感嘆的)。

雖然近年來國片有逐漸復興的狀況,但大製片、大企劃的狀況依然難見,通常台灣導演拍一部片要1千多萬台幣,這卻必須讓他們省吃儉用、抵押房子、大量貸款才能完成,即使是去年投資了6500多萬台幣的《不能說的秘密》,卻有七成多的資金源自香港安樂公司,無法成為道地的台灣電影。而今天魏德聖導演卻極盡所能,策畫多年,籌了五千多萬台幣,帶著劇組,來到台灣最南方的恆春,完成了《海角七號》。這種堅持也是讓我決定今天走進中山堂參加《海角七號》首映的原因。



以前看完國片就算覺得不錯,但多少都有種小小的黯然,心想「難道國片還是只能這樣嗎?」
《海角七號》劇本好、風景美、演員賣力、音樂好聽
不刻意訓話,用搖滾、浪漫和幽默感動人心
從日據末期到21世紀的一封信串起所有人的互動
這事讓我想在八月底再進一次戲院的原因
PS:《海角七號》的音樂很好聽,每一首歌都很棒,我絕對會買原聲帶


故事原由很簡單,幾年前魏導演看見一個感人的新聞:一位郵差為了一封日據時代的信件,花了兩年時間將信件送達當事人手裡。看了這新聞,魏德聖導演心想:「若這是一封情書該有多浪漫」,於是,腦海裡有了《海角七號》的雛型。

選擇恆春的理由很簡單,導演認為台灣歷經過日據時代,而一個時代的結束遺留下來不應該只有悔恨,應該還有友情、親情甚至愛情。加上北國的風霜和南國的艷陽恰好成為對比,而恆春又是一個多民族、多語言的城鎮,因此,《海角七號》選擇將故事發生在恆春。


電影裡用各種對話和分鏡完成幽默的對比,今天整間中山堂充滿了各式各樣的掌聲和笑聲,雖然電影裡談論的不是偉大的人生哲學,貫穿電影的是找不到地址的「海角七號」、未完成的苦戀、男女主角的愛情與幾段羞澀的曖昧。用溫馨、笑容和愛情,無需苦澀的青春和大道理,《海角七號》就感動了大部分的人心。



林宗仁飾演的茂伯本來是當地郵差,一把年紀仍然哼著舒伯特的「野玫瑰」,悠悠悠哉哉地到處送信,直到不小心跌斷了腿才將任務轉交給在台北組樂團失敗的阿嘉(范逸臣飾)。恆春墾丁每年最大的盛會就是「春天吶喊」,這一次知名日本男歌手中孝介要來,然而鄉鎮代表卻堅持熱場子的一定要是在地樂團,不能讓恆春流為一個單純出借場地給觀光客表演和歡呼的遊樂場。於是乎,一支當地小鎮胡亂湊成的樂團誕生了,除了主唱阿嘉是真的混過樂團外,吉他手是交通警察勞馬(民雄飾)、貝斯手是酒促先生馬拉桑(馬念仁飾)、鼓手是機車行員
工青蛙(夾子小應飾,「轉吧轉吧七彩霓虹燈」的主唱)、鍵盤手是會彈鋼琴且個性十足的國小女生大大(麥子飾),而彈了一手好月琴、被封為「國寶」的茂伯更堅持自己一定要上場。這樣一隻搖滾雜牌軍要在中孝介上台前表演兩首歌,將場子炒熱,還要面對小鎮的全部鎮民和外地來的吶喊粉絲。而被經濟公司強迫留在恆春的過氣模特兒友子,就成了這隻雜牌軍的保母兼翻譯。


雜牌軍要如何找到默契,在舞台上展現專業實力是最大的挑戰外,每個人的人生其實還有別的問題。鄉代表最困擾的是年輕人口外流,老年人獨自留守,面對風光明媚的恆春海域,卻無法擁有這片遼闊視野,真正享受的反而是花錢得個短暫愉快的觀光客。鼓手青蛙苦戀羅敷有夫的車行老闆娘;大大的媽媽除了被前夫深深傷害過;勞馬則是從霹靂小組退役,妻子離家出走的愛情傷心人;馬拉桑離鄉背井在墾丁促銷米酒,大嗓門不但經常嚇到顧客還頻頻碰釘子;友子想走秀當個真正的模特兒,卻被困在恆春成為彆腳樂團的保母;阿嘉組團失敗從台北逃
回家鄉,依然一事無成。此外,還有一包從日本遠渡重洋過來,延宕了60年的情書,要給一位住在「恆春海角七號」的「小島友子」,但大家都不知道「海角七號」在恆春何處,連在恆春住了一輩子的茂伯都不知道「友子」是誰。



為了拍這部電影,魏德聖導演將房子拿去抵押抵押貸款,他還不敢和妻子說
只能透過朋友和妻子道歉
雖然這部電影8月底才要上映,但我保證去看院線片絕對不虛此行
電影裡每一首好聽的音樂,配上杜篤之的音效處理
這種震撼和臨場感只有電影院裡才能享受到


《海角七號》有趣的,就是將這群人的各色生活串在一起,更將兩段橫跨國界和時空的「友子的戀情」做了完美的對比與翻轉。日據時代的友子因台灣光復而被迫和情人分開,而情人的情書和思念則在60年後才送到日暮西山的友子身邊。而60年後的友子則是面臨返回家鄉,和阿嘉分開的痛苦。日據時代的友子無法前往情人的家鄉日本,而21世紀的友子則可選擇回日本或留下來;對日據時代的「友子」而言日本是情人的,但對21世紀的友子而言日本卻是自己最思念的家鄉;前者和熱戀的情人分開60年,後者的感情才剛萌芽。導演在故事最後不用單純
的「友子留下來」作為這段感情的收尾,一般的傳統異國戀情通常是女方選擇跟隨男方,或是兩人從此再不相見,但《海角七號》反而讓男方當那個選擇者,讓阿嘉告訴友子「留下來或是我和你走」,而不是傳統的讓女方作一切決定,或一定要分開的悲劇收尾,這讓故事有了很大的彈性,無需交代完全部故事,就算阿嘉和友子在人生途中依然分手了,這段感情終究完整走過,二人沒留下任何遺憾。


除此之外,逗趣的台詞和分鏡更是本片優秀的地方。喝醉酒又心情欠佳的友子,連看見天上的上弦月都覺得是有人在嘲笑她;大大在教會替唱詩班伴奏,卻怎樣都不願減少「演奏家」的「個人風格」,害大家連一句「阿門」都唱得上氣不接下氣。馬拉桑為了賣酒拼老命的熱情、茂伯主動又搶戲的風趣表演,以及巧妙的剪接,讓每一個幽默都顯得自然又爆笑。


《海角七號》最感人的是穿透國界和年齡的音樂。茂伯雖然堅持彈他的老月琴,但從一開始哼的那首舒伯特「野玫瑰」,為了上台願意嘗試彈貝斯,以及嘲笑青蛙那頭紅艷艷的短髮是「灌籃高手」,在在都證明了茂伯不是一個食古不化、不願意嘗試新事物的老頑固,而聽見茂伯版野玫瑰的阿嘉也會跟著哼哼幾句,在此,音樂已經做了人與人之間的第一次交流。因此,在兩手搖滾樂曲飆完後,台下觀眾大喊安可時,導演選擇讓台上唱起「野玫瑰」,因為「野玫瑰」已經成為跨越時空國籍的音樂共同回憶,不光是七老八十的茂伯會唱,年輕玩樂團的阿
嘉會唱,連從日本來的中孝介也會唱,即使是幾百年前作的曲子,配上輕快的音樂,台下觀眾也能跟隨樂曲一起擺動。這不是音樂所帶來的感動是什麼?



雖然想挺國片,但我從不為支持而支持,只想推薦給大家好的電影
《海角七號》就是這麼一部「好電影」



而提到「月琴」,大家絕對會想起當年唱「思想起」的陳達,即使沒聽過陳達唱的歌,音樂和歷史課本上也絕對會提到陳達。音樂家史惟亮曾說:「他是一個作曲家,因為他要適應歌詞,而能自由修改一個既有的曲調。他是詩人,因為他能即景生情,創造活生生的歌詞來描寫感情、講故事或說道理。他也是自彈自唱的演唱家。」。但陳達晚年卻飽受精神疾病之苦,1981年因車禍死亡,享年76歲的陳達,似乎也將那抹恆春的傳奇一起帶走了。


「老歌手,琴音猶在,獨不見恆春的傳奇」正是校園民歌時期《月琴》的歌詞,而當劇中人一一拿起電吉他、電貝斯時,被媒體讚譽為「國寶」卻被年輕人瞧不起的茂伯自然也想拿著自己的月琴上台展露一手。藉由年輕人也會唱的野玫瑰,年老的茂伯也能在搖滾吶喊的舞台上表演被遺忘的傳奇,明明是爆笑又不搭軋場面,此時此刻卻感動人心,因為這是所有台灣觀眾所共同擁有的回憶。


《海角七號》證明了台灣也能夠拍出大製作的電影,當然,五千多萬台幣的成本和好萊塢電影相比實在不算什麼,但卻是台灣電影邁出的一大步。用音樂、幽默和愛情,即使沒有大爆破和精美特效,電影同樣能夠笑中帶淚、感人又好看,看完《海角七號》後我深信好的劇本才是支持電影一切的根本。8/29《海角七號》要開始在電影院上映,大家千萬別忘記,要去看這部很不一樣的台灣電影。唯有觀眾的熱情支持,國片才能夠有進步的空間,未來我們才能看見更好的作品。


國片已經不一樣了!絕對不只是談苦澀的青春、社會現象或人生哲學,即使是想要放鬆一下,《海角七號》也絕對符合你的要求。去看吧!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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